“嗯。”嘟嘟抱着他的手，脸在他手背上轻轻蹭着，眼睛闭上，那模样跟他一模一样。

“爸爸，你不在的这些时间，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有时候想你想得睡不着，有时候想你想得做梦全都是你，醒来却看不到你。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凌墨寒配合低下头，让她说。

尽管说得小声，但还是能听清她说的是“其实我每次醒来看不到你，想你的时候，都会悄悄跑到顶楼上去，看着你给我建的秋千，看着之前你亲手给我置办的那些玩的东西，一个人悄悄落泪，我不敢告诉妈妈，我怕她也伤心，因为我好多次都看见妈妈也悄悄一个人落泪。”

“呃……”这孩子，还真是一点儿底都不给我留，我本想打断她，却看见凌墨寒咧嘴笑了。

那笑真的很温柔，又很自然，甜到了我心里，让我都忘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嗯。”他点头，轻声说：“爸爸知道了，都是爸爸不好，以后我好好陪着你们，再也不让你们悄悄躲起来落泪了，好吗？”

他抬手在她的眼睛周围轻轻摩擦着。

“嗯，爸爸要说到做到，爸爸说过，不能做撒谎的小孩子，爸爸也不能做撒谎的大人。”

“好。”凌墨寒承诺道：“那就请你妈妈当个证人，我会陪着你们慢慢长大，陪着你……”

说到这，抬眸看我一眼，说：“陪你妈妈一起老去死去。”

心中狠狠一颤。

“好。”嘟嘟看过来，问：“妈妈，你听到吧？现在你是我们的证人哟，你可不能偏袒爸爸。”

“好。”

这画面简直看得我想哭，是时隔这么久，又重新感受到家庭，感受到他对我们的那一种爱的幸福感。

“好……”

“那我也要妈咪做个证，我也要陪着大家一起长大，一起老去。”jason连忙说。

“好。”凌墨寒抬手在他头顶轻轻摸了摸，眼中尽是温柔的光，仿佛随时都能捏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