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开口,怀里长时间没有被拍背的柳心语把头转过来,发现床上的男子睁着眼,身体扭动着从柳心月身上滑下来。
人也不哭了,迈着小短腿,跑到床边,上下打量了一番男子哭了,半晌才冒出一句哭腔:“我不要你当我的未来姐夫,呜呜呜。”
柳心月一听这话还得了,一把抄起柳心语就要往外跑,却见柳心尘也过来了。
柳心尘见姐姐哭了,自己也跟着哭,嘴里还小声地说着:“我也不要呜呜。”
柳心月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慌乱之间说了句:“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就抱着两个奶团子跑了出去。
柳心月一口气跑到了庖屋,才后知后觉自己刚才好像说错了话。
什么童言无忌?
她为什么要说这四个字呃不对八个字难道她想让那男子做他们的未来姐夫吗?
不是,她刚才到底为什么那般嘴贱?按平时她也不是那样的人呀!
【不,你是!】
你闭嘴!都怪你,要不是你这破善行系统,我今天至于出这么大糗吗?柳心月没好气地在心里咆哮。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柳心月:
“姑娘?”钱婆的叫声把柳心月从思绪里拉了出来。
柳心月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不嫌累似的还抱着两个奶团子,敢忙把他们放下来,又听见钱婆道:“姑娘,这药煎好了。”
“哦,好。”
柳心月把药分别倒在三个碗中,把其中一晚给了钱婆,让她去把药端给那男子,她实在是没那个脸端去了。
钱婆应了声端着碗出了庖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