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月垮着脸道:“大哥,我救了你们哎,没功劳也有苦劳吧!你竟要杀我,也太伤我的心了。”

“你是谁?为何那时那么巧在河岸边?”此人从门后站出来冷冷道,而这人正是柳心月刚救回来的黑衣人。

柳心月满头黑线,为何那么巧,因为她脑抽呗!

柳心月无从解释,只能道:“我说就是巧合你信吗?”

黑衣人明显不信,但又放下手中的剑道:“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你要是敢打少爷的主意,我定不饶你。”

这大哥有被迫害妄想症嘛?怎么看她都是社会主义好青年,怎么会去害人呢?

“他家有皇位继承啊?还我打他主意。”柳心月撇嘴道。

“你说什么?”黑衣人听了这话,瞪大双眼,手一动差一点又要举剑。

柳心月知道这句话对于古代人来说,是很大逆不道,但是她在现代时与朋友开玩笑习惯了,嘴没兜住就说了出来。

此刻见男子又要举剑,尴尬地笑了两声,道了声:“玩笑话别当真”就跑了出去。

柳心月还未到庖屋,便见钱婆拿着碗,苦着脸喊了声:“姑娘。”

“钱婆,怎么了?”柳心月停住脚问。

“姑娘,那位公子说什么也不喝这药,我实在是没办法。”钱婆道。

柳心月瞥了眼钱婆手中满满一下药的碗,怎么个意思,嫌苦?

柳心月无奈接过钱婆手中的碗道:“给我吧,钱婆你去看看语儿和尘儿,别让他俩玩得太疯了。”

柳心月试了试碗底的温度,发现都凉了,只好去庖屋重新温了一遍。

柳心月推开内室的门,见男子又睡了过去,便要把碗放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