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直接说。”
“是,殿下。”萧九不敢停顿直接道:“漠北族越来越放肆了,欺压边境百姓,之前还是暗里来,这几日竟明着烧杀掠夺了。”
“父皇可有派人前往镇压?”
“没有。”
“你先下去吧。”竹隐转过身看着天边的月亮轻叹出声。
萧九朝竹隐拱手后进了屋,而竹隐在院中站了好一会,才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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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卯时已过了两刻了,柳心月还蒙在被窝里,前一日睡得晚,第二日怎么也起不来了。
其实,柳心月的生物钟早就叫醒她了,可是意识醒了,两只眼睛却一直睁不开,柳心月本想再睡一个时辰,又想到两个奶团子得上私塾上课,还是任命地爬了起来。
刚一掀被子,外面的寒气争先恐后地往柳心月身上涌,柳心月打了个寒颤,忙重新盖上被子,暖了暖身子后,才在被窝里艰难地完成穿衣服这一伟大工程。
柳心月穿好衣服后下了床走到到梳妆镜前简单地梳了一下头发,用簪子在头□□了个发髻,刚要习惯性地拿起铜镜前的耳坠,突然想起昨夜林锦儿说的话,柳心月心里一阵恶寒,停下来拿耳坠的手。
咦,她才不要带为了模仿人家而买的耳坠呢!
柳心月看着铜镜中她姣好的面容,又看了看耳朵,她不带耳坠也很好看嘛!
柳心月臭美地照着镜子,突然,目光触到了嘴唇,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她与竹隐昨夜在月下的吻。
当时的她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怎么感觉脸烧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