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月华最是听不下去的，看向乔瑜，“乔队长，快，把他们都带走吧！都带走！请你一定要查清楚，按律法处理！”

“婶儿，你放心。”

乔瑜立即带人，把人都带了回去。

还有老中医也一并回了公安局录口供，做证据。

李元这边一口咬死了，是方春红拿钱教唆他办事，他还有笔记。

什么日期，哪一年，给了多少钱，办了多少场事儿，在什么地方，让他做什么。

李元一吐就全吐了出来。

好几年前的事情都吐了出来。

钱月华和姜大方看到那记录的时候。

气得全身发抖。

钱月华看着姜宁，“我宁宁的病也是你们一手造成，长成现在这样，也是你们一手造成！你们是有多么的丧心病狂，那么小的孩子……”

方春红泪眼朦胧的摇头，“大嫂，大哥……对不起……我当时是鬼迷了心窍，你们原谅我啊……不要不管我……”

钱月华是个有素质的人，这一刻也给气得抬手要打方春红，“你这个无知愚蠢的东西！我的小幺女是我拿命生下来的……

你居然这么对她，还想让我原谅你？我现在掐死你的冲动，都有！”

但她是个不会受自己情绪控制的人。

她强忍着心里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