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家二叔人还好,就是天天受媳妇的撺掇,觉得谭妈妈是个外姓人,他才是谭家的人,那是谭家的钱,不应该攥在一个外姓人的手里。

谭爱说到这里,满脸的嗤笑,“当初爸爸去逝的时候,我们家正是难的时候,是妈妈一手把事业做了起来,他们却口口声声说着什么……

都是谭家的钱,没有妈妈,哪有什么钱!”

姜宁差不多了解了。

谭爱又继续说了三房,三房就更扯了。

仗着自己是老幺,身子不好了,再不就是吵吵着长嫂如母,我大哥死了,你就不管我怎么,怎么?

今天心口痛。

明天屁股痛。

反正各种痛一涌而上,就是吵吵着大嫂拿钱,我要治病。

要是不给。

三婶儿就坐在家门口,哭闹一整天。

三婶儿是个心如蛇蝎的人,比起二婶儿这种笑面虎,她这样的人更为可怕。

传言她嫁给三叔的时候,其实怀了其他男人的崽,这不怕谭家有意见,想要拿掉孩子,可是发现的时候,有些晚了。

吃药打不下来。

她想了什么法子……

怕是人都想不出来。

“宁宁,你知道是什么法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