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芸自嘲的笑，“只要能撕开这个畜生的真面目，我的名声不重要，重要的是为国家除害！”

顾添珩微眯双眼，笑得有些诡异，“许芸同志，你是教书育人的老师，品格高尚，我们相信你所说的每句话，但是……我不希望你有所隐瞒。

在我相信你所说的话之前，你得签个协议，保证你所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实的，否则……你将负法律责任。”

许芸的眼里有过闪烁，“我知道……”

顾添珩从她的身上移开目光，手落在自己的腿上，思索了一会儿，继续说：“许芸同志……”

“顾连长，你说。”

“你非要这样吗？”

顾添珩的话锋一冷。

许芸的心咯噔一下，有些仓皇的看向顾添珩，“我怎么呢？顾连长。”

她说着，看向姜宁，“姜医生，我不太明白顾连长的意思，你帮我解释，解释。”

姜宁肯定顾添珩心生疑虑了。

不过他只是怀疑，没有证据，所以一再的给许芸机会。

他却不知道许芸是不会老实交待。

她只能说：“顾连长，病人现在的精神很不好，她需要休息，有什么，你明天再问吧。”

姜宁拉了顾添珩。

顾添珩看着姜宁，随即叹一口气离开。

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