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有小白的原因。

她的心不过安宁片刻，她嗅到了空气中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姜宁正欲问的时候。

顾添珩倏尔捏下急刹车。

姜宁抬头，便看到了路中间的李大拐。

为什么确定是他，因为他化为灰烬，她也认得，哪怕现在他的半张脸都被毁。

顾添珩也认出他是李大拐了。

抓紧了姜宁的手，像是在安慰她。

李大拐阴鸷的目光锁在两人身上，手紧紧地捏成拳头，“顾添珩……姜宁……好久不见……”

“李大拐，你妈那么费尽心思的把你救出来，你就这样作践自己？你不想想你妈一大把年纪，为你操白了头发的样子！”

提到邓兰。

李大拐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波澜。

他抬了抬手，指着姜宁，“你觉得你配提我妈吗？你配吗？！配吗？”

姜宁感觉到李大拐有些奇怪。

他孤身一人来，不可能这么没有准备。

他不可能就来看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