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她爱惜自己,尊重自己的那些话,又不停的响在耳畔,仿佛要将她撕裂。

包剑气呼呼的转身离开。

他真的是多管闲事。

这个女人已经病入膏肓。

他做再多都是无济于事,她只会责备他,怪他。

包剑走了。

时染蹲在原地,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她的身心俱疲。

她自以为坚强的防线,却在一点点的被包剑击圬。

她刚刚不应该有那样的想法。

不应该的。

她的身体和命都是国家给予的。

她本来就应该这样伺候人。

她这类人本来就是这样的命运。

她为什么想要反击,甚至厌恶这种感觉。

不可能!不会的!

时染找到了工具,挖了一个坑,先把两个人拖进坑里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