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娃好像已经习惯了，也没有再说什么，都去抱了书来，准备让姜宁讲故事，然后睡觉。

姜宁是吃过饭的，就先给他们讲故事，让他们先睡，然后再去洗澡。

哄完崽子们睡觉，姜宁这才去收拾自己。

钱月华见她忙完了，这才出来，“今天怎么样？”

“妈，别紧张……这事儿马上就要结束了，今天有大收获，具体什么收获，我不能与你说。在外你也不要谈起爸爸的事情，知道不？”

姜宁还是很害怕，节外生枝。

钱月华笑，“你放心，妈知道，这些事情都是不能随意讨论的。有收获就好，还是添娃厉害。丫头，你这回对了。”

“妈，我不懂事，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你怎么还拿来说我。”

钱月华：“这不突然乖巧懂事了，让我不操心，我还是有些不习惯。丫头，你知不知道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啊。

你不好，妈妈哪里能放心。”

姜宁听着。

心揪在一起生生的发疼。

她轻抱着她，“妈，对不起，以前让您操心了。我向您保证，以后都不会让您这么操心。”

钱月华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现在就挺好，挺好，没事儿啊。早点去睡吧。就是辛苦添娃，又要加班。”

“嗯……”

顾添珩接连四五天都没有回来。

姜宁也没有去武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