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话,向求欢,特别内里是敛元元的向求欢真的时时刻刻散发出一种‘来砍我’的既视感。
也亏得河山王脾气好、城府深,换个人如此被低位者怼已经要将她拿下了。
而他却只宽和道:“向姑娘既是阿恒的朋友,本王便不与你计较了。”
向求欢瞥了他一眼,眉梢眼角都弥漫着淡淡不悦,显然对他很是不喜。
倒是夏世子害怕她得罪君长宁,忙帮衬着说了两句。
“长宁哥,求欢她惯来如此,不是故意针对你的,我替她向你道歉。”
“阿恒言重了,本王没有放在心上。”
君长宁笑着应了一句,至于有没有真的放在心上,那就无人可知了。
向求欢本来都想走了,可见他这样虚伪的话,又忍不住道了声:“王爷,你不累吗?”
君长宁微愣,旋即面露稍许疑惑,还笑着看她,似在询问。
“你是大麓的河山王,高高在上,我一介贱籍都能骂你,你竟然不跟我计较?”
向求欢大大方方对他嗤笑。
“身居高位都不能畅快自由,那这高位又有何用?”她掩唇轻笑,似嘲讽又似笑话:“你还不如我这花魁过得快乐。”
君长宁这次是真有些困惑了,他沉吟片刻,平静道:“向姑娘是觉得我容忍了你的冒犯,因此感到不悦?还是觉得我没有罚你,你反倒不太开心?”
怎么看都感觉她病得不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