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求欢面色不动,心里已经翻江倒海开始找借口。
可还不等她想好合适的借口,便见君长宁几步走到她身边,他眉眼微冷:“你就这么关注他?连一个通缉令也巴巴地收着,还放在枕头底下。”
向求欢:“?”
等等,她跟君长宁关注的点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河山王似乎没往马甲那方面想,他只觉得向求欢对钟神秀的关注太过。
既然这样……
她微不可见地正了正坐着的姿势,用一种很没所谓的音调懒懒道:“不行吗?”
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对君长宁却是偌大的刺激。
他可以忍受向求欢暂时不喜欢他,或者说暂时没有对他动心,但他决不允许她对别的男人动心。
她才和钟神秀见过几次面?凭什么?
这一刻河山王清楚感觉到内心的嫉妒。
那张纸被他捏皱,钟神秀的脸挤在了一堆,五官变得扭曲。
君长宁一字一句道:“你可知道,这是杀手的通缉令,你拿着他的通缉令,指不定就有人来刺杀你,或许上次便是被他牵连了,他是个浪迹天涯的浪子,居无定所,他和你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知道。”
向求欢平平静静看着他,目光静默得让他心慌。
她甚至没有丝毫动摇。
“你说的那些我都明白,可那又如何,不过是我在不在乎而已,我不在乎,便没有任何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