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赫连城依然沉浸在这种痛苦的心碎中,他道:“钟兄,我只是想保护她,只是想让她过得开心而已。”
钟神秀点头:“我知道。”
“我不是想为难她,也并不想强迫她,我只是不愿她受到伤害。”
“我明白。”
钟神秀觉得自己再说下去都要崩人设了,但就这么看着大老板一个人在这碎碎念真的很残忍。
他想了想,换了种说法。
“赫连兄,若是元元讨厌,她不会为你做那些事。”
他说到这里,赫连城终于从悲伤里挣扎出来,但他眼中依然带着种挥之不去的伤感,他看着钟神秀,有些丧气道:“元元只是因为你,所以才对我好。”
“你为何会这么想?”
钟神秀努力用冷淡的调子说着劝解的话,试图让他明白敛元元真的没有讨厌过他。
不过还不等他再劝几句,对面刚刚问他为什么不去死的河山王便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出手了。
两个人隔得本来就不算远,钟神秀又在安慰赫连城,根本没看到君长宁的动作。只见河山王面色死寂没有丝毫波动,犹如一道白影,他以极快的速度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软剑直刺钟神秀心门。
这事发生得太快,快到站在旁边的赵康都来不及出声提醒,而其他人更没有想到河山王会在这种时候出手。
他伤了或者杀了钟神秀,赫连城岂不是要跟他拼命?全然不顾边关之事,这、这不是要同归于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