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钟神秀朝他轻轻一笑,旋即转过视线不再看他。
什么一辈子那都是不可能的。
就河山王这粘人狗皮膏药的劲儿,哪个兄弟能受得了?
钟神秀叹了口气,一边休息恢复内力,一边看着天边的明月发呆,想着脱身的办法。
然后他便发现自己和君长宁一追一逃太过匆忙,也没注意什么方向,竟然无意中走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当然,这个熟悉是指的他自己,河山王肯定没什么感觉,因为他们旁边不远处的那个小院子,就是幽昙阁的入口。
不过单从表面上来看,院中一片漆黑,也不起眼,这样的地方整个帝都城中有太多。
钟神秀没想过要把君长宁引到幽昙阁去害黎阁主,他只是见到了熟悉的地方,随意往那边看了一眼。
然而这一看可就不得了了。
隔着挺远的距离,他模模糊糊看到院子顶上掠过一个黑影。
钟神秀一下子就站起来了。
他对黎清浣和幽昙阁的事情其实挺关注的,主要就是因为那两封他不曾看见的密函。
此事关乎大麓的安危,在他心中比起任何儿女情长都要重要。
钟神秀目光笔直盯着那处黑影掠过的地方,他觉着那个黑影身形有些熟悉,好像是黎清浣身边的召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