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猜到这个结果,将自己的猜测一一说与谢斯年听。
“当年镇南王妃失踪于那场匪患中,如今想来便是叛党们对镇南王府的报复。”沈清姝说到此处,眉眼一厉,“镇南王忠君爱国,是大梁的栋梁之材,恐怕早已是叛党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而我,应该就是在那场匪患中与沈清瑶互换了身份。”
此事也可能是那伙人所为。
细思之下,他们究竟在背后操纵了多少事情?
“那你打算,如何处置镇南王妃的尸骨?”谢斯年问。
“亲自送回镇南王府。”沈清姝一字一顿,垂眸复杂地盯着木盒。
王妃于她而言,不是生母,胜似生母。
“如此说来,你我当真是同命相怜。咳咳。”谢斯年猛地咳起来,他拂袖掩面。
沈清姝面色倏忽沉冷下来,“你这剑伤在肩膀,恐怕没法策马回山寨。”
尔后一双美眸扫过两匹马,话音微顿,“你我同乘一骑。”
言罢身形一跃,英姿飒爽地翻身上马,朝谢斯年伸出手。
竟是要拉他上马。
谢斯年病恹恹的眉眼好似完美无瑕的白玉,俊秀的眉峰微折,令人忍不住想抚平他的烦忧。
似是不太认可沈清姝的做法。
沈清姝就在高头大马上挑着眉看他,谢斯年与之对视半晌落下阵来。
两人同乘一骑回到山寨。
马匹停在山寨门关外,有眼尖的人立马瞅见坐在马匹上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