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然的看了看蓝芜,又问我,“您最近身体怎么样?”
他看的出我气色不好,脸色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也知道我代孕的事,他很同情我的遭遇,但人言微轻,根本改变不了什么的。
我摇摇头,淡然的说,“我挺好的,最起码我现在活得更像个人不是吗?”
江致一时语噎,后来我们又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他便匆匆离开了。
在离开前,他拨了一个电话,说了没几句就挂了。
看他眼神闪躲的样子,我总觉得他背着我给江湛打电话了,不过我没在意,提着礼品就和蓝芜去了院长办公室。
张院长正在浇花,见我们来了,心情很好,“小蘼,芜儿你们怎么有空来了?”
我笑了笑,撒着娇道,“想您了就来看您了呗。”
蓝芜不顾形象拿起桌上的水果就开始咬,还吐槽道,“院长,这苹果你放了多久了?怎么感觉味道都变了?”
张院长瞪了她一眼,“这还是小蘼上次来买的,仔细算来,好像有三个月了吧。”
我在离婚前来过福利院一趟,那时我大着肚子,行动很不便,还记得在福利院陪孩子们玩闹时,差点被一孩子给推倒。
当时我以为那孩子是无心的,可事后却听到他在跟另一个孩子商量如何再推倒我一次。
想起这事,我好奇的问院长,“那个叫小米的还在吗?”
院长一听这孩子,连连摇头,“那孩子啊不知道最近在忙什么,一直往外跑,有好几次我还瞧见有辆高级轿车在门口等他,你说他该不会是遇到什么坏人了吧?”
小米年纪不大,但心思重,那么小的年纪就开始策划着让我流产,可见背后肯定是有人在支招。
我打听到小米的教室,站在门外看他时,他正巧东张西望,瞧见我时,吓得赶紧别过脸。
他似乎很害怕我。
等到下课,我进去找他,他抱着脑袋可怜兮兮的向我求饶,“姐姐,不是我做的,上次推你的事真不是我干的,有人逼着我做的。”
我错愕的问他,“谁让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