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清醒着的。
他只是不愿理我。
陈棠问医生,“他怎么样?”
“算是个奇迹吧,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有幸保住性命,但他多处粉粹性骨折,估计要修养很久。”
听到没有性命之忧,我松了口气。
我对医生说盛世所有的费用由我来支付,任何问题也得第一时间汇报我。
我只能为盛世做到这。
毕竟他是陈棠的朋友。
我身体状况很差,被蓝芜扶着回去时却在电梯口遇到了江湛。
他一袭浅灰色西服配着特别正式的领带站在我面前。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一天没联系我。
他在参加重要会议。
因为每次参加这种会议都是我亲自给他搭配领带。
没想到他还记得。
我心里有气,不想理他,同蓝芜说,“我们回去吧。”
蓝芜没听我的,特别不讲义气的扔下我独自跑了!
瞧瞧这就是我坚不可破的闺蜜情!
我绕过江湛进电梯,他也跟着进来,狭窄的空间里,男人凛冽的气息弥漫空气。
我忽视不了。
但我没有同他说话。
我在比耐心。
看谁先服输。
“陈荼蘼……”
男人把我逼到角落里。
我仰头盯着他的眼睛,淡定道,“有事?”
他忽而伸手摸上我的脸颊莫名道,“瘦了……” ??
他几个意思?
大半夜跑来只为说这个?
我拍掉他的手,没好气道,“跟你没关系。”
我态度特别差劲。
谁让他昨天那么想我。
别以为我不提这事就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