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问,“爷爷去世前,我假装和你在一起?”
“嗯,我们只需要在爷爷面前演戏,出了医院我们依然是陌生人。”
冷祁用陌生人来形容我们的关系。
曾几何时,无话不谈的我们终是成了陌路。
我之前做了太多对不起冷祁的事,现在人之将死,我要是再不答应似乎真的太过分。
我思虑许久,不太放心的问,“如果爷爷非要我们领证结婚呢?”
老人的心思最难猜。
我帮冷祁是因他救了我的命。
要是为此搭上我的婚姻那可得不偿失。
冷祁抬手轻轻弹了下我的脑门笑说,“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放心我会处理的。”
“行,我答应你。”
……
冷祁喝了很多酒,出门时醉的厉害,我给关言打电话让他来接。
我和冷祁站在马路边,他不太会喝酒,吐得一塌糊涂。
我俯身轻轻拍着他脊背。
吐着吐着冷祁突然转身紧紧抱着我,我受惊喊道,“冷祁,你松开。”
“你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喜欢的女人爱上我的仇人,这让我该如何是好?”
冷祁一直在说胡话,断断续续说了很多。
我听不明白。
但能感受他内心的惶恐和无奈,他的身体有些抖,像个祈求温暖的小孩抱着我不肯撒手。
挣脱无果,我望着黑沉的夜色低低叹了口气。
关言姗姗来迟,他接过醉酒的冷祁客气的问,“需要我顺路送您回去吗?”
我的别墅和冷家确实顺路。
但我不打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