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总是缺钱。

连衣服都没几件。

我困惑问，“你挣的钱呢？都花哪儿了？”

他笑笑，不好意思道，“捐了……”

我追问，“捐哪儿了？”

“捐给有需要的人。”

风眠不太愿意提及自己的事，但事后我让戴清查过。

风眠所有的报酬基本全部捐了出去。

他有自己的福利机构，专门用来帮助需要的人。

而且是面向全世界。

在他眼里，众生平等。

尽管他曾受过不公平的对待。

我答应风眠等见过江顷就带他去a国，他点点头关怀问，“你身体如何？怎么突然想起自杀？”

我板着脸纠正，“我没想自杀，误食安眠药罢了。”

风眠一脸不信，“可你都住院了。”

行吧……

我算是解释不清。

风眠在病房待了会儿，忽而问我，“你知道江柏年住哪间病房吗？”

我摇摇头，“不知……”

想了想我问他，“你找他做什么？”

“报仇。”

风眠的父亲被江柏年杀害，他找后者报仇理所当然。

只是……

江柏年的身边肯定有江湛的人守着，风眠应该没机会下手。

我劝道，“江柏年已是生死一线，也没几天日子，你别因他得罪江湛。”

杀害江柏年事小。

惹怒江湛那可是很可怕的。

风眠抿唇不语，过了好久才应道，“行，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