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女孩坚挺的背影,我心生钦佩。
我没有金蔓的勇气与江家作对。
我要顾及的事很多。
不能像她活的随心所欲。
“这女孩有点意思,看来还是太年轻,不见棺材不掉泪。”
江顷冷幽的声线传来,我愤恨的瞪着他问,“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蔓蔓是江诩最爱的女人,你若是伤了她,这辈子也别想与儿子相认!”
江顷意味深长看了眼我,随即上车离开。
这老头虽然卑鄙,但他还是讲信用的。
临走前,他把陈棠还给我了。
我开车把陈棠送到医院,医生给他做完检查,告诉我说,“他的精神确实出现问题,但这种病源来自本身。”
我好奇问,“什么意思?”
“一个人心理承受的压力过多,时间久了就会导致精神恍惚,不及时调解,最终就会变成他这样。”
他这样……
陈棠傻了……
之前是装傻。
而今他是真的傻了。
我问医生能不能想办法治好,他无奈回我,“病人的承受能力已达到极限,想要治愈的概率几乎为零。”
我颤着声问,“所以他一辈子都是这种状态?”
“不出意外,大抵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