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押注押注,那位辽姑娘能活几天。”
“嘿嘿,要是能留口活气儿,扔给咱们尝口汤,开开眼界也好啊。”
随后便是一阵淫邪的笑声,一旁酒倌战战兢兢。
这帮子人初进京城倒还老实,因为淮王铁腕管制,颁布著名的四斩令,禁酒禁嫖赌,不准扰民滋事,违者立斩!
覃校尉尤其嚣张,他自恃出身二品武官世家,自认在淮王眼中不同些,因此敢白日带着兄弟伙歇脚饮酒。
覃校尉嘴角横肉抽动:“哪来的暴徒,抓了他!”
百姓瞧见辽槐呆头呆脑的,不由露出怜悯之色。
“原来是个傻子,啧啧,惹谁不好,非得惹阎王军。”
一声喝令,十来名士兵扑上去,想擒住辽槐,却被他一身蛮力架住,无法近身,这边已倒下两人,辽槐却丝毫不显疲倦,反而愈战愈勇,相持不下,丝毫不逊色。
覃校尉骂了一声娘,眼见奈何不了他,暴怒道:“拔刀!”
“唰”地一声,沉重的军刀亮出,森森寒气,辽槐面无惧色。
“槐哥儿!”
辽袖情急下大喊,众人回头望去,只见她一个青绸碧裙的小姑娘,一把腰肢纤弱,桥头烟雾似的,生怕一吹便散了。
她心急如焚,又怕又忐忑,莹莹玉肤挂了两三滴泪痕,这张小脸蛋嫩得掐出水,明明生了一副极尽妍丽的五官,一双眼眸却澄澈无邪。
百姓心头纷纷浮现那一袭红裙,都知道辽袖是她的女儿,自她死后,京城无人敢提她的名字,生怕触了皇帝的逆鳞。
辽袖比起她娘亲,更美得不可方物,愈是这种不经人事,愈是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