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什么也没看见,眸光蓦然滞涩。
他已经验证了,辽袖就是梦里的小兔子面具。
这个梦预示着什么,还是过去发生的事呢?
他从不信神佛,此刻不免生出疑心,她是给他下药了,才会做出那些荒唐的梦吗?
“你从哪儿得的消息,还是……被托梦了?”
文凤真蓦然走近了,微微倾身,一只手搭在她身侧的桌边,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想将她身上的迷雾拨开。
她清甜得就像一只刚从冰凉井水捞出来的新鲜梨子。
“殿下……”
辽袖不喜欢这股炽热,他烫得像个小火炉。
她抬头,本是想伸手一挡,金灿灿的手链冷不防一划,撞他下巴,划出一道血痕,血珠渗出。
“嘶……”他低头,指腹抹上血痕。
辽袖瞳仁微缩,小脸煞白,做错事了似的退后几步。
他起身,恍然未察,心底思索:问题出在她身上的淡淡香气吗?
冯祥眼见出了事,连忙将辽袖请了出去,生怕殿下找她麻烦。
文凤真推开窗子,呼吸了好几口冷气,从绣囊中摸出一颗解毒药丸,送进口里。
冯祥小心翼翼递上膏药:“殿下,您下巴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