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他折腾的吧,本就胆子小,又娇气十足,身子羸弱,动不动便有个小病小痛,却并不惹人厌烦。
“辽姑娘喝过药了吗?”文凤真问。
他做过的梦里,小姑娘不爱喝药,说药的味道奇怪,她一向格外敏感,包括身子也是。
云针回道:“辽姐儿就喝了一口。”
文凤真转过眸光,她果然还跟梦里一样娇气。
“拿来。”
文凤真这声命令让云针愣了一下,随即将药端上来。
“你可以下去了。”文凤真漫不经心发话。
云针哪儿敢瞥一眼,将门掩实了。
墙缝下,两个老奴正守着马车。
冯祥跟进禄対了个眼色。
“以后可以不必清扫辽姐儿原先住的屋子了,太小了,离殿下也远,把殿下旁边的那间筑兰雅室清出来。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咱们就有新主子了。”
进禄摸不着头脑。
老祖宗才警告过他,让他提溜着嘴巴缝,别让人知道辽姐儿马上要订亲的事。
辽姐儿怎么会成他的新主子呢?
月明星稀,夜风拂动烛火,映着少女的绯红芙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