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襄无奈地摊手:“我不会。”
赵襄从容不迫道:“那一年让你装傻,其实是我写的信。”
“你比一般人更聪敏,知道你娘亲的特殊处境。”
“如果你不是个傻子,早就已经被皇后杀了,对不对?”
辽槐盯了他一眼,赵襄感到自己像是被一头野狼盯上,背后一阵凉意。
辽槐扯起嘴角:“喂!你能让我进徽雪营吗?”
赵襄沉吟了一会儿:“这倒是可以商量。”
两个人一块儿回来时。
辽袖等在马车旁,灯火映照得细腻皮肤泛红,抿直了唇线,勉强稳住心神。
见到槐哥儿,才眼眸微亮,用手帕给他擦了擦汗。
“槐哥儿,你去哪儿了。”少女语气带着薄薄的嗔责。
槐哥儿从背后抓出一只风车糖人:“姐姐你瞧,又会转又能吃。”
辽袖殷红的嘴唇咬了一口糖人,“咔嚓”一声,一咬即化,抿了抿澄黄的糖水,甜得沁人心脾,她用手帕擦了擦。
“多谢赵大人。”她对赵襄俯首,声调轻轻的。
赵襄愣了神,少女挽起来的简单小髻,更衬得五官精致,微垂着头,脖颈弧度优越,方才咬糖的吃相也很秀气。
“没事的,辽姑娘,难怪哥哥喜欢你。”
赵襄一向与文凤真兄弟自居,平日也亲昵地唤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