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不及眼底,冰冷至极:“东川的一花一石,甚至天上飘的一朵云统统都是我文凤真的。”
他及时抿直了唇,无需他再多言,辽袖也明白他想说什么。
许多年前东川初见,他说的那句……她是他的人。
辽袖忽然笑了笑,文凤真有些诧异。
她第一次对他牵起冷笑,眼底满满他看不懂的情绪。
“殿下,你绝对不会想来我的订亲宴,你总是这样骄傲矜贵,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
孤零零一人的滋味,只有一只老虎陪伴的滋味。
看到他穿上大红吉服的漂亮模样。
后来,在大雪夜心疾复发时,胸口刀绞般窒息,每一口呼吸都如落刀子,心灰意冷地将药盏一倾而尽!
是她自己将药盏倒了,是她阻止冯祥去喊他。
是她对他厌倦至极!
“您根本什么都不懂!”辽袖瞳仁一丝不晃,一字一句蹦出。
文凤真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了一下帷幔,维持了一贯的缄默。
等文凤真离开后,辽袖一把绷断了脚腕子上的红宝石链子,气息微微有些喘,自己总算将心里话说出来了。
马车上,文凤真静静回想着辽袖的话。
她说他总是骄傲矜贵,说他什么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