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姑娘,你怎么了?”他故作关心地问。
辽袖深吸一口气,拿过酒盏,仰直脖颈,一饮而尽。
文凤真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自己的腕子,出声:“至仪,照顾好辽姑娘。”
辽袖不胜酒力,才一盏薄酒,有些头晕,睫毛颤颤,没作声,文至仪缠着她,将她按坐在席间。
“辽姐儿,才喝过酒,出去见了风,要着凉的。”
文至仪笑着搂她的胳膊,哄她吃蜜饯。
文至仪给她舀了一勺玉蝉羹,又辣又鲜。
辽袖用帕子捂住鼻端,咳嗽了两声,两颊酡红颜色愈发沾染深重。
小桌上都是她素日爱吃的点心,甜雪、贵妃红、巨胜奴、小天酥。
辽袖将手指掩藏在宽大袖袍下,反复摩挲着手侧软肉。
方才他抚摸的痕迹挥之不散,指尖发颤,被温凉触感压得如何揉搓都去不掉。
仿佛盖了他的印章一般。
她睡倒在云针怀里。
云针是个只知习武,追踪情报的死士,平日杀鸡砍牛样样拿手,辽姐儿倒在她怀里,她却手慌脚乱无所适从。
嗅着辽姐儿头发的香气,她身娇体软,像一滩水化在怀里。
难怪殿下那么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