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略微疑惑,手臂长而有力,懒懒地搭在她小腰,慑服感十足迫切,叫人如履薄冰动弹不得。
文凤真弯曲指节,蹭了蹭她的下巴。
“可是你一个人,被花子拍晕了拐走怎么办。”
她低下头,撒谎时耳朵微动,小脸写满了抗拒。
“这就不劳殿下您担心了,云针那个丫头不是总监视我吗。”
他盯了她好长一会儿,忽然扣住她的手腕。
她一惊,偏过头,半个身子滑落,整个人陷在软榻上,腰身恰好抵着枕头。
银簪坠落,乌黑如绸的长发披散开。
手腕被他按着,小脸压在锦衾薄被中。
辽袖紧张极了,手里紧紧攥着银簪,他要是敢过来就划拉他!
“好吧。”
他突然很乖地说。
辽袖上了岸口,戴上了帷帽,白纱垂落,将身形遮盖住了。
云针随时跟在暗处,她回头看了一眼,略微安心。
走进了戏院,说是戏院,其实也是一间弘敞的厅堂。一二十人待在里头也不见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