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少女按在自己身上,热得难舍难分,在昏暗的马车中,一脚蹬开了薄薄的小毯子。
粗砺的拇指按上她平坦的小腹。
强烈的阳光变得柔和,哪怕冰块渐渐融化。
血液涌动带着体温剧烈升腾,香汗淋漓地黏在一块儿,手指间黏腻得不行。
他眼底笑意炽热又清甜,不依不饶的,不肯给人踹口气的机会。
哪怕她小声说:“殿下……我热。”
她蹙眉,仰直了脖子,咬紧下唇。
等她回去了,要好好拿玉印在他身上盖章玩儿。
再热他也要紧紧搂着抱着,恨不得把她揉进去。
辽袖耳垂红得像珊瑚珠,脸颊摸起来发烫得厉害,摸了摸他的耳朵:“殿下?”
辽袖叹了口气,他还是跟上辈子一样。
缠人的大雪蟒,气势汹汹,一贯高傲跋扈的殿下,总是霸道得理不饶人。
对人冷嘲热讽,矜贵又得意,仿佛永远不会折腰。
无人知晓他在床帷间。
又会喘又爱湿了眼眶。
马车猛然一个颠簸,文凤真愉悦得眼底盈湿,要不够似的,磨人地又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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