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凤真骨节分明的手掌与她十指交叉。
他俯身,唇瓣相贴,起先是咬了咬,再是撬开齿关,霸道和侵略性地尝尽香津。
她快喘不过气了,想坐起来,却被文凤真一只手按住了瘦弱的肩膀,吻得更狠更猛烈。
他都忍了半个月了。
本就是年轻气盛最有精力的年纪,刚开了头茬,看她一眼就房子着火了。
辽袖斋戒的半个月以来,文凤真总是甚少出现在大殿中。
他常与副将部署剿匪计划,搜寻各个山口,山势莽莽,云海翻滚。
辽袖偶尔见他一眼,红墙绿树成荫下,仅仅能瞥见他那张精致的侧脸,与人谈笑风生。
有时目光掠过了她一眼,也故意当作没看见。
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看得令人生气。
什么人呀。
辽袖有些气,心底郁闷,也就不去找他了。
雪芽笑道:“公主还在不高兴吗?”
她一面刺绣,说:“摆着冷脸色给谁看,谁吃他这套忽冷忽热的,装作跟我不熟的样子,惯会操纵人心,总觉得别人会忍不住猜他心里怎么想,赶明儿他想起来了,我也不会搭理他的。”
辽袖别过脸,用帕子擦了擦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