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袖小小地哼了一声,他竟然还好意思说!
他哪回依着她了,还六回呢……
“殿下,你吹牛乱扯,累死的可是你。”
她在被窝下静静红着脸小声说。
文凤真笑了笑:“你可别激我。”
她这样一说,莫名其妙的好胜心都要出来了。
“我怎么吹牛了,只不过越到后面越没什么货而已。”
辽袖记得上辈子他精力最旺盛的时候,整夜不睡,足足叫了五次水。
嘴里还轻声着说不肯出来,想一直落在里头睡觉。
那时她吓得小脸苍白,赶紧推开他,这样怎么能行呢,会生病的。
龙凤喜烛燃尽了,红纱帐被他一只手解下。
门外伺候的奴婢昏昏欲睡,时不时听到摇铃,只敢在外间伺候水。
越到后半夜,只剩下姑娘低低的催促与恳求。
两个人压着鸳鸯喜被,少女喘着气,脖颈上泛着光泽感的香汗,两个膝盖上的软肉磨蹭泛红。
文凤真满足地牵着她的手,抱着媳妇儿,黑暗中闭着眼眸,有一搭没一搭地问话。
“说好的六回,少一回都不算数,让夫君检查一下肿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