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定内定了人,骗我们的钱,一定是!”那人明显是押了所有身家,输红了眼才会对萧长盈怀恨在心。
这种人,萧长盈见怪不怪,她没有规定押注多少,也没有让这些人一定参加,不过都是因为贪心而已。
天上怎么会掉馅饼呢?
“萧长盈,你害得那么多人家破人亡,你不得好死,可怜我妈还在住院,我没钱给她看病了,啊啊啊......”
任凭那人哭得如何凄惨,萧长盈都不为所动,她也没有多说什么,连正眼都没给,她将余可寻放到车里才发现她受了伤。
萧长盈眉头皱了皱,又看向许朝华,脸色暗下。
“你胆子倒不小,敢徒手接刀,早知道你这么能耐,让你自己走好了。”萧长盈也坐进车里,感应车门自动关上,窗外那人被保镖按在地上,任凭他怎么歇斯底里,也没人应他。
“我可没让你抱我,我脚又没受伤。”裹着伤口的手帕已经浸满血,余可寻将帕子翻转后,贴住伤口紧紧按着,不让血流下。
“俞若安。”萧长盈看她这样觉得生气。
“嗯?”
“你怎么不知道喊痛?”
“你怎么不叫我阿寻了?”
萧长盈小心翼翼地端过余可寻受伤的手,干涩地笑了笑:“阿寻想要我的命,又怎么会豁出性命救我,我看你还是做俞若安吧,你当不了余可寻。”
余可寻的心像被利刃划过,一阵凉意后,鲜血淋淋,痛得她倒吸一口气。
自己如果想要她的命,跳崖前手上的刀片只要稍稍用力就好;自己如果想要她的命,无数次独处她都可以下手,可是她没有。
她以前没有这么做,现在也不会,以后更不可能。
可在萧长盈眼中,自己大概真的就是个噩梦般的存在,回想起来只有恨。
余可寻抽回手,倚靠着座椅,看向窗外,默然不语。
她不觉得身上的伤口疼,只觉得过去与现实太伤人。
“若安,要不与我处处看?”
萧长盈的话拉回她的思绪,余可寻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我说跟我谈恋爱。”
“你......”余可寻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就因为我救了你?”
“不全是。”萧长盈态度暧昧,不多解释,也没说什么油腻肉麻的话,余可寻更生气:“你都是这么跟女孩子说的吧?”
“我可没有。”
“因为我长得像阿寻?”
“有那么点意思,不过我这句话是对俞若安说的,跟阿寻没有关系。”
“你真让人无语,萧长盈。”余可寻气得别过脸,不想再见她那张脸。
萧长盈哦了一声,好像也很无所谓,完全是那副你同意就同意,不同意也没事的那种态度。
余可寻气得伤口疼,这恋爱谈得可真随意,说在一起也真的容易。
一副皮囊而已,就让萧长盈这样,余可寻苦笑,一路上心情阴沉。
解决完闹事者,一行人开车回到了蝴蝶庄园,不夜城那边已经提前打造好诊疗室,里面ct仪器、手术台、各种内外伤的药齐全,坐诊医生便是章羽凝,里面还有两个打杂小助手。
萧长盈亲自把余可寻送到这,交待章羽凝:“身上伤多,主要肘部的骨折,你多照顾着点。”
“手怎么了?”章羽凝瞅着这块手帕的血很新鲜:“新伤?”
萧长盈看向余可寻,挂起淡淡微笑:“英雄救美了。”
“哦?”
“人交给你,我去处理点事情。”萧长盈匆匆离开了不夜城。
今天的事情还没完,她还有很多人要应酬。
那些赢了局的官商,全部要去打点,即便拨款蓝成瑾可以搞定,萧长盈也会详细查账、过账。
这个局最大的赢家,依然是萧氏。除了分给赢家的钱,剩下的都被萧长盈收入囊中。
所有金额加起来,堪比萧氏一年净利润,今年因为池家的大笔资金的买入,恐怕有望增加。
奥利的叛变,在当天也被查出,他与劳伦本来水平相当,但因为劳伦是老车手,做事成稳,他在心理考核被刷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