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永远都不可能了的。
林兮苦笑:“那你还不如直接宣判我无药可救,因为我不再是八岁的林兮,他也不再是十四岁的战墨池。
如果我把他当做我八岁那年最信赖小哥哥,不等于是我在逃避十八岁那年嫁的那个人吗?
陆医生,是你教我要面对的,我想,我会做好思想准备,去面对七年前那个指控我杀人,将我关在太平间里,最终送去精神病院的那个人。”
那段过往,林兮从没完整的正视过。
面对林兮的决心,陆砚安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给了你足够多的时间,不要把自己逼的太狠,关键时候,不用刻意掩饰自己内心的愤怒,对他有任何不满的地方,甚至是你对他的恨,都可以肆无忌惮的宣泄出来。”
林兮笑了笑,强装轻松的说道:“那你可要事先跟他打好招呼,我气急了的时候,会咬人的。”
陆砚安把手收了回来:“你是兔子吗?”
林兮莞尔一笑:“你看我笑吗?”
陆砚安朝她挥挥手,边走边说:“我可不希望你是一只兔子,我希望你是一只复仇的母狮子,能够将战墨池那个渣男撕的粉身碎骨的那种,只要你不心疼就行。”
话毕,人已走远。
留下林兮怔怔的愣在原地,等她回过头来时,看到沈星余跟孟拂张牙舞爪的站在她身后,正好被她逮了个正着。
孟拂这样也就算了,沈星余这么大一个男人,也未免太浮夸。
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于是收回那笨手笨脚的样子,然后挠挠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