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星,”李斯特眼神迷离,轻轻踹着气,软绵绵推拒着:“放开我……”
华星扯掉他的衬衫,手指灵巧的解开了他的皮带,不轻不重咬了下他的耳朵,笃定执拗又无情道:“我要上你。”
另一边逃脱的裴宿在空中操纵飞行器跌跌撞撞划过天空,一口气抵达黑市,落在陈文礼的屋子前捂着伤口几乎要晕过去了,他脸色惨白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屋子里也察觉外面有人,十几秒后就有人从里面出来。
陈文礼跟往常一样擦拭着武器,听到外面有动静后将四周调整成警戒状态后才缓缓走出门去,一见是裴宿忙将奄奄一息的omega扶着进了门,将人搁在了软榻上,一边骂一边给他处理伤口道:“你疯了吧!什么事情你能搞成这样?”
在黑市里,裴宿的身手绝不算差。
裴宿仰躺着,额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咬着苍白的唇倏尔哈哈笑了下,眼底露出一种癫狂的满足:“是好事,是好事……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要不是华星和李斯特最后冲上来打断他布置炸药,他可以根据朝阳酒店的建筑计算出所有适合埋炸药的地方。
不过,既然他们都上来了,他就将随身带的药水全部扔在水里面去了,那些药放得太久,他已经有些不记得药效了,染上估计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还好事?”陈文礼朝他伤口处狠狠戳了几下,引得裴宿嗷嗷直叫,愤愤道:“这还叫好事。”
裴宿疼得要命,望着陈文礼染上花白的胡须和苍老的容颜,心里破掉的那个窟窿被无限放大,长久以来压抑的难过随着这疼痛,坐起身来眼泪倏尔掉了下来,眼底闪过几分无助,嘴上偏执道:“就是好事,鼎好的事情。”
陈文礼见他模样,坐在床边沉默了下,伸手抱了抱裴宿,抚了抚他柔软的发丝道:“净干傻事。”
裴宿摇了摇头,抽了抽鼻子。
“好孩子,又是因为闻镜?”陈文礼沧桑的□□里透着几丝无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们都听说了,她腺体受损,现在还没醒过来。”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