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表情凉薄地走过来，随手搭在贺肃肩上，打量了一眼恢复的路鱼：“想问什么？”

“我真是你哥？”

山海没料到他会问这个，愣了一下。

贺肃嫌弃地推开搭着自己肩膀的手, 拎起旁边的衣服：“我要去上班, 不打扰两位了。”

“不一起聊聊吗？”路鱼笑嘻嘻地看着转身离开嗯人。

“看着两位的脸，太不舒服了。”

山海：“……”

路鱼摸摸自己的脸, 又看看山海：“这不是长得挺不错的吗？”

“这倒是事实。”山海说着在一旁坐下, 双手交抱靠着沙发，目光冷漠地看着路鱼。

“想知道什么？”

路鱼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 收敛了表情：“三年前制造特遣事变的是谁？”

“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山海反问。

路鱼知道那个u盘是他给贺肃的, 一定也知道贺肃会给自己看，于是又问。

“你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

“不是我让你来的，是你自己让自己来的。”

路鱼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