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霈点头:“我已经说好了。”
盛观年懒洋洋地应了声。
“今明两天你赶一赶,明晚我们就走。”裴霈看着行程表。
“呵,就知道你有事,没事你也不会来。”
“……”
晚上,傅闻宣收工,路过一个影棚时,看见盛观年还在准备,这眼看就要十二点了,傅闻宣停住脚步。
几个化妆老师围着盛观年补妆,盛观年穿着破破烂烂的囚服,身上血迹斑斑。这一场是他全家入狱,被打的一场戏。
裴霈站在一旁,制止化妆师:“血浆不要往脸上涂太多,不好看。”
化妆师欲言又止地看着裴霈,盛观年瞥了裴霈一眼,道:“人都快被打死了,你还管脸?”
裴霈不以为意:“好看就行。”
“你是导演吗?要不你来拍?”盛观年看着他。
裴霈不咸不淡道:“你好好说话。”
“你不用理她。”盛观年对化妆师道:“该怎么弄就怎么弄。”
裴霈转身离开。
副导刚巧路过,傅闻宣顺口问:“金导,还不收工吗?”
副导顶着俩熊猫眼,没好气道:“一切以人家的时间为准呗。”
“嗯?”
“这不是顶流要请假,为了不耽搁进度,只能连夜赶。”副导哼道:“以后每周都得请假,还真当剧组是自己家了。”
盛观年看见傅闻宣,眉眼生动起来,他对傅闻宣挥了下手,傅闻宣本想过去看看,可又怕耽搁功夫,就对他笑了下,离开了。
傅闻宣去化妆室卸妆,路上不少人打招呼。
“傅老师收工啦。”
“对啊,辛苦了。”
“明天见,傅哥。”
“早点休息。”
一个僻静的回廊里,裴霈拿着手机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