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褚老师理解错了。”傅闻宣俯身,他脸上的镜片折射出两道深蓝色的阴影,挡住了他眼中的情绪,但他声音还是温润悦耳:“我说的挨揍不是他揍你,是我揍你。”
褚京有趣地笑了一声:“怎么?留着自己玩?”说完,褚京死性不改地抬手搂住傅闻宣的腰,轻笑:“只是…是他玩你呢?还是你玩他?”
“他那么野,你能压得住他嘛?要不要我教教你?或者…我们可以先玩玩。”
傅闻宣按住腰间的手,褚京脸色大变:“疼疼疼!”
脚步声传过来,“傅哥,我把剧本带来了,你看…你们在…褚哥!”梁息吃惊道。
傅闻宣侧身回脸:“小梁。”
梁息瞪着眼睛看褚京,他语无伦次道:“褚哥…是褚哥吧?我眼花了吗?”
“操!”褚京粗鲁推开傅闻宣,没好气道:“你没眼花,是你瞎!”
傅闻宣这才想起来褚京与梁息认识。
梁息看起来很受伤,他看看傅闻宣,又看看褚京,低声问:“你们在…干什么?”
“约/炮!”褚京哼道,总道他名声不好,那傅闻宣也别想独善其身。
傅闻宣被气笑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俩刚刚快打起来了,褚京还真是幼稚。
谁知梁息竟真的失落问:“真的吗?”
傅闻宣:“……”褚京是对的,梁息可能瞎。
“别听他乱说。”傅闻宣解释:“是有点矛盾。”
褚京幸灾乐祸地看着傅闻宣:“宝贝儿,在盛观年那儿碰壁后可以来找我哦。”
“褚老师,人跟人是不一样的。”傅闻宣温和地勾起唇角,像是在跟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讲道理那般耐心,声音优雅如斯:“就好比一扇窗户,有人看见的是窗户上的污渍,有人看见的是窗外的远方。”
褚京:“……”啥意思?
梁息忍不住道:“意思是你看到的是眼前的苟且,傅老师看到的是诗和远方。”
褚京无语,这年头,没点文化还听不懂骂人的话了。
“呵,文化人儿嘛。”褚京用肩膀轻轻撞开傅闻宣:“你要是能用你的文化拿下盛观年,我给你做配。”
幼稚。
傅闻宣腾出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