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杨舒一直和朱总紧密同行，她丝毫没有机会。

“杨经理，非常感谢您的接待。这是我们在上海参观的最后一个项目了，来上海这半个月，收获很多啊！”

“这都是应该的，大家互相学习，我也跟着大家学到了很多啊！朱总，这也到饭点了，大家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吧！”

“不了，不了，人太多了不方便。再说，我们这次来上海，大家还都没来得及自由活动，你看看的，这都抱怨连天的。明天就要回去了，也给他们留一点时间，回酒店收拾收拾行李，逛逛大上海哈！”

就这样，朱总和杨舒告别，招呼着大家伙上车。王小花一直磨磨蹭蹭，混在了队伍的后面。

终于，到了最后上车的时刻，王小花经过杨舒的身边，偷偷地塞给了他一张名片，其实她的电话一直都没有变。

王小花坐上了车，隔着玻璃看着车外的杨舒，他依然是云淡风轻，客气礼貌的和同事们告别，而他的目光似乎从来没有望向王小花。

王小花有些失望，她看到，他的手里握着那张名片。

车开了，杨舒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王小花看着车窗外的高楼林立，心里空荡荡的。

“哎，那个杨舒如今怎么混成销售经理了？那当年在咱们那里可是响当当的老大啊！他不是回北京了吗，什么时候来上海了？”

“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啊！好像是当年在咱们那里栽了跟头，出了事故，从此就一蹶不振了。”

“什么事故？”

“不清楚啊，好像也是被人做的手脚陷害的吧。谁知道呢！看他当年多狂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