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晙哥儿那有什么事吧?”敏心一急,顿时起身跻了鞋子要去开门。
她们睡在正屋的西次间,堂屋是待客用的,东次间则是陆畅的书房。乳娘带着小少爷则睡在西厢房,之前也有晙哥儿半夜发热吐奶,乳娘前来敲门示下的事,是故敏心这样想。
秋雁赶不及敏心,只能匆匆取了件披风跟上要给她披上。一边走一边大声问道,“谁呀?”
那叩门声停了,一道清脆的童声回道:“大奶奶,前院有客人来访。”
秋雁认得这个声音,转身向敏心说:“大奶奶,这是前头门房老杜的小孙子,小名叫双瑞的那个。”
敏心听闻不是晙哥儿的事,一时心下也安定了,用眼神示意秋雁把门打开。
秋雁上前卸了门闩,门一开,外面狂风就卷着枯叶进门了。
秋雁“哎呀”了一声,对着门外喊:“你怎么也不打把伞就来了,这全身都湿了,还不快进来。”说着拉了一个小孩儿进门。
双瑞八、九岁年纪,因为一路顶着风雨跑来,又在廊下等了一会儿,小脸发白,雨水沿着他被淋湿的头发衣裳一滴滴的连成线往下落。
他站在门外望着屋内铺着的地毯犹豫了一会,直到秋雁走近扶着他的肩把他带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