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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的晓夏和拂冬也叫不起来?”

秋雁含泪点了头。

敏心暗暗心惊,也不知道那酱鱼里下了多重的药,晓夏不过是夹了一小块尝了味儿,竟也睡得这般沉。但随即转念一想,不对!

若是水匪摸上了船,就算能逼着船家给他们送了酱鱼,又怎能保证他们都吃入肚中呢?晓夏毕竟还吃了一小块儿,拂冬却不过是筷子沾了沾嘴。而她和秋雁因为鱼腥连汤汁也没沾。

暗下思忖了一会,想起今晚的莼菜汤也有股异味,拂冬用饭时抱怨了一句“今儿的白饭有股酸味”,当时她只是想莫不是厨房做饭的时候打翻了醋瓶子,醋到了焖饭的锅里。谁也没有想到有劫匪那般大胆,不仅偷偷摸上船,还给他们下药,谁也没有提防。

只是这个时候想再多也没用了。她转身朝秋雁说:“你比我轻,你掂了脚,悄悄的去门口看看,有没有人,我去把晙哥儿抱起来。”

秋雁听了吩咐,安下心来,转身去了。

敏心则也悄悄的去了侧舱。一面走一面想,还好把晙哥儿挪来和她一起睡,一面又想,冯氏晚上也用了饭,晙哥儿吃了她的奶,怕不是也昏睡过去了。

进了一看,果然。冯氏睡得怎么推也推不行。敏心无法,只好越过她把晙哥儿抱出来,重新裹了襁褓,用带子绑在自己身前,这才往套间门口去。

到了门后,只见秋雁半蹲在门后,见她来了,用耳语的音调说:“大奶奶,我瞧过了,咱们这一层没人,他们都在三层。”说着,指了指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