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笑着接过了宣逸宁手中的长剑,瞧着已经沒有样子可谈的年莹喜,“皇叔叔先带着皇嫂嫂回去疗伤,至于安嫔娘娘,不如就留给我好了。”
宣逸宁对于平安的要求沒有开口反驳,感觉到自己肩膀上的人儿又是莫名的一颤,不再耽搁的转身大步走出了共栖宫的大门。
太后对于这样的变化很是惊讶,不过就算是再过惊讶,她也知道自己不能这个时候多说什么。
平安将手中的长剑丢还给身后的侍卫,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安嫔微微一笑,眼中是渐渐露出的某种嗜血的杀戮,“安嫔娘娘,走吧,我带您去个好地方。”
随着侍卫将安嫔拖拉出了屋子,太后欲言又止,不过还沒等她开口说话,平安便开了口,“太后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太后自然是知道平安是宣逸宁身边的人,这个时候就算是有话也不能说,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跟着摇了摇头,“哀家只是沒想到安嫔竟然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既然皇帝将此事交给了平安郡王处理,哀家希望平安郡王能够秉公的惩治安嫔,好给后宫那些个还想蠢蠢欲动的妃嫔们提个醒。”
平安自然是不相信太后现在的话,如果真如太后所说的不知情的话,又怎么会提前派林婉霞在御书房的门口拦着?不过他现在并不着急与太后发生正面的冲突,等他问清楚的安嫔,掌握到了证据,到了那个时候再让他的皇叔叔出面质问太后才是最好的。
“我自然是会将所有的事情都问个清楚明白,这点太后就不必担心了。”平安说着,随着最后走出的侍卫一起离开了共栖宫。
“太后奶奶,都是我的错……”见着平凡走远了,一直沒敢开口说话的林婉霞瘪下了双唇,在太后的面前装起了可怜。
“罢了,你终归不是平安那个孩子的对手。”太后无奈的摆手,跟着神色深了下去,“晚上去帮哀家将虎楠找來。”
“太后奶奶是打算……?”林婉霞一愣,太后已经很久沒有找过虎楠这个暗卫了,其实从她跟在太后的身边起,太后也不过就找过两次虎楠,只不过太后每次找过虎楠之后,宫中第二天必会死人。
看着平安已经消失的门口,太后轻轻的呢喃,“安嫔这个祸害留不得。”
宣国皇宫,凤栖宫。
刚刚才消停沒几日的太医们再次聚集到了凤栖宫里,焦头烂额又提心吊胆的给已经昏迷不醒的年莹喜看着伤势。
宣逸宁抱着年莹喜坐在床上,听着她不断出口的疼痛呢喃,暴怒的大呵,“你们都是聋了么?沒听见皇后在不停的喊着痛?”
一屋子的太医随着这声厉吼而惊颤,赶忙加紧了手上的动作,把脉的把脉,检查的检查,讨论病情的讨论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