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气本來还足够踢他一脚,沒想到他就这么不争气的昏了过去,白瞎了她的一番用意,和宣逸宁相比,这白国的帝王简直是一文不值。
宣逸宁……再次的想起这个如风一般俊朗的男子,年莹喜的心里蓦然一酸,她似乎很久都沒有这般安静的想过他了,如今这一想,足够令她五脏紧缩的疼痛到难以呼吸。
她本以为自己这一趟是死不能再遇见,却沒料到现在竟然是生无法再相见。
这到底是谁的孽?又是谁的错?
‘唰…’的一声,营帐厚重的帘子被人掀了起來,随着一股凉风的吹入,是宣雨辰的去而复返。
他脸上的焦急之色一片明目,见年莹喜倒在地上,先是上前查探了一下白帝的呼吸,感觉那微弱却均匀的呼吸佛过自己的指尖,这才转身朝着年莹喜看了去。
“看着我做什么?”对上宣雨辰那说不出來表情的目光,年莹喜无所谓的勾了勾唇,“他的命是在的,但还算不算是个男人的问題,我就不敢保证了。”她那一膝盖,用力十足,估摸着白帝算是彻底告别男人了,不然他也不会疼的昏过去。
“以为我是为了白帝要质问你?”宣雨辰眸中闪过一抹余痛。
“不然呢?难不成是叙旧么?”年莹喜动了动自己肿胀的手指,不过是稍微用了些力气,便疼的钻心,她本來还打算今夜看看能不能趁乱溜出去给宣逸宁放个风,现在看样子是不可能了。
“年莹喜,你到底有沒有爱过我?”宣雨辰忽然双手握住她的双肩,提高了音量,似乎这个问題不单单是困惑着她,更是困惑着他自己。
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何这个女人害了自己一场,让自己像是一只丧家犬一样的流浪,可到了最后,他最忘记不了的那个人,却偏偏是她。
他开始以为这是恨,可直到见到她的那一刻,他才发现,原來一切的忘不掉都与恨无关,他是因为想念,所以才无法遗忘。
年莹喜震惊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似乎有那么一刻,她以为她自己听错了。
“宣雨辰,你脑子有病?”她与他之间,和谈來的爱情?和谈來的喜欢?如果她要是沒记错的话,貌似他和她连感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