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纪清知道她定是有难言之隐,于是道:“那这样吧,我们先回客栈,此事从长计议。”
“谢谢纪公子了,奴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妙香这般说道。
……
日暮黄昏,夜夜雨朦胧,昏黄的日色透过淅沥的雨幕射大帐内,落在了案几上的一本书上。
罕见的暴雨暂时得不到停歇地意味儿,地面上早已是泥泞的黄水,污水横流。
他们原本是处于一座山谷之间的,面对这如此大的暴雨本该躲避他处,但就是这雨奇怪的很。
愈下愈大的暴雨,淅沥的雨幕让人大军难以前行,但就是这样的的暴雨,却丝毫没有山洪的迹象。
无奈,他们也只好暂时继续安营在这里。
虺青衫躺在椅子上,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早已清亮泛着寒芒的佩刀,神色深沉。
“将军,这雨属实有点奇怪。”王昌贺冒着雨前来掀开账帘,拍落身上的雨滴‘刷刷’作响。
看了一眼躺在椅子上的虺青衫,无奈叹息一声,随后就看见了案几上的书。
“将军,外面正是大雨,雨飘进来打湿了书怎么办?”于是,说着他便走到案几旁,将那本书放在远处。
“《倚澜歌》?”看着这本书,王昌贺不由一愣,随即问道:“将军这本歌集你是从何而来?”
“我找这本书可是好久,要知道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东西。”
这时,虺青衫放下了手中的佩刀,一把夺过《倚澜歌》,面色有些不悦道:“我也不知道,兴许是别人送的,我忘了。”
“额?”王昌贺顿时一愣,面色有些尴尬,不知道将军为何无缘无故发怒。
说完,虺青衫便意识到自己语气重了,于是道:“昌贺对不起,我这几天有些烦,脑子有些乱。”
王昌贺知道自从那日圣上旨意下达以后,将军整个人都变得颓废起来,与之前威武神明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将军,要不我们去讨教一下房师兄,他肯定有破局之法。”
心烦意乱的虺青衫一听,顿时说道:“好,我们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