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不觉想了想,忽然一阵微风徐徐吹来,拂起众人的鬓发,一张散落无人问津的祈雨符落在了江不觉手中。
端详着这祈雨符,江不觉眉头紧皱,拧作一团。这祈雨符中究竟有着怎样的秘密?大量分派这祈雨符肯定不正常。
所以说,这问题肯定就出在这祈雨符中。
想到这里,江不觉忽然抓住一个路过的人,道:“兄台,敢问你也是来参加道长法会的?”
那路人起先勃然大怒,甩开江不觉,正欲破口大骂。但当他见到江不觉手中的祈雨符时,眼神中的怒火随即变得灼热起来。
他上下打量着江不觉,而后便一脸谄媚起来,说道:“怎么,你要出售这‘祈雨符’?”
“首先说好,狮子大开口就不必多言了。”
江不觉微微一笑,双手抱拳施了一礼,缓缓道:“那绝不可能,小生只是身上盘缠用尽,谋一些盘缠继续上路罢了。”
一旁在远方听着的梁衡秋,侧着脸一脸的不屑道:“哼,就只会蒙骗一个无辜的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当然这些江不觉和那路人却是不得而知的。
“既然如此,那你我就开门见山,说吧,你要多少银子?”那路人也是爽快。
江不觉低头略做沉思,片刻后说道:“不多,也就一两银子。”
“一两银子?”那路人的瞳孔骤然一缩,一阵惊呼,而后便是不可思议的看向江不觉,“一两银子可是平常百姓一年的正常用度。”
“哼,你一个书生竟也开得了这尊口。”
江不觉笑而不语,这是他故意试探。那路人虽然暴怒,但却并未拂袖离去,说明这‘祈雨符’对他绝对非常重要。
“小生也是迫不得已,家住大漠边疆,路途遥远,因此才开下这天价。”江不觉故作为难地说道。
“大漠边疆?”那路人再细细打量着江不觉,一脸的狐疑说道:“可我看你细皮嫩肉的,白皙几净,怎么看也不像大漠之中走出来的人。”
江不觉笑了笑,说道:“小人祖上本事江南官宦氏族,因犯事被发配大漠边疆。到了我这一代,本欲考取功名,进入太学院建功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