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引?”刘钊眼中掠过一抹惊色,摇摇头道:“蚕引,那是苗族蛊毒,当时贡献出来为先帝祛除湿气,采阴补阳之用。后先帝发觉此蛊甚为邪恶,随命我等将蛊虫一把火烧了干净。”
“你让我很失望,很失望。”董宛残忍一笑,摇摇头走到身旁,一手扣住了他的咽喉,幽冷的目光死死盯住刘钊,道:“你现在还跟我在玩那些把戏?”
“要知道我也是内卫,你想到的我会想不到?”
有些窒息,面色涨红的刘钊,挣扎着抓住董宛的双臂,痛苦艰难的从口中吐出三个字:“真没有!”
“哼!”董宛冷哼一声,一把将他的头颅扣进石墙之内,瞬时间粉灰甚嚣尘上。
“咳咳咳!”
刘钊吐了一口鲜血,挣扎着想要站起,却被董宛一脚踩住了琵琶骨,狠厉道:“刘钊啊刘钊,你以为我来没调查过你?”
“还是时间过得久了,让你失去了最基本的警戒心?”
刘钊闻言,猛然抬头望去。
董宛狠辣一笑,脚下用力地踩在刘钊的琵琶骨上,瞬间骨裂的清脆声回荡在整个巷子内。
刘钊直冒冷汗,撕心裂肺的痛让他忍不住大声嘶吼,却不料被董宛折去右臂死死塞住了他的嘴。
做完这一切的董宛,掏出手帕擦拭了鞋底的血迹,语气淡漠无情的说道:“既是前辈,那我就应该尊敬尊敬前辈你。”
“我调查过你,离职前是第三境中品,在内卫中也算是个人物。但刚才在你家争斗时,却发现你比我想象中虚弱不少。”
“就算是岁月磨平你的棱角,让你变得不再凌厉,但也不至于落得个毫无还手之力,这不是内卫该有的水平。”
说到这里,董宛略作停顿,看了一眼刘钊那早已废掉的半只手臂,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自那日你接到命令起便料想到了今日的下场。”
“所以你绝对还留有蛊毒——蚕引,而你之所以如此虚弱,便是因为那蚕引,以修行人之血作药引,自此只吸食修行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