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说,那也就排除了饮食下蛊的可能。”江不觉点了点头,皱眉道:“只是,驿站守卫如此森严,除了饮食中下蛊,只怕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这…”锦玉对江不觉很是不爽,冷冷一笑,黛眉颦蹙道:“这个结论是个人都能的出来,那我们找你有何用?”
江不觉笑了笑,冷声道:“那是因为你们找到的线索只能得到这样的结论。”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锦玉,而是冲着刘谦微微一笑道:“殿下,对于这件事,我有自己独道的见解,想和你单独一叙!”
一旁沉默不语的钱安顿时紧张起来,指着江不觉,尖利着嗓音,喝道:“大胆,你是什么人?怎么能和殿下独处一室?”
说完,他更是对着刘谦,道:“殿下,你可千万不能这样做,倘若他有半点不轨之心,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刘谦淡淡扫了他一眼,眼神随后定定望住江不觉,无所谓摆摆手,道:“够了,钱安,倘若他要杀我,今日这房内有谁能挡得住他?”
“可是……”钱安有些犹豫,仍有些担心。
刘谦神色逐渐变得铁青,冷声喝道:“怎么?钱安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很快,刘谦便屏退房内所有人,只有他和江不觉两人。
“这下,你总该告诉我答案了?”刘谦笑吟吟地问道,似乎毫不怀疑江不觉有半点异心。
江不觉顿了顿,正色道:“我想知道,杨府那日的图谋究竟是何人所做?”
“我就知道你来此就是为了这个问题。”
刘谦双手背后,嗤然一笑道:“这个问题,其实也没有多难。在杨府设计你之时,谢姑娘便曾来到驿站,求我帮忙。”
“只是,最后可惜了谢姑娘的一番良苦用心。”
听到这里,他心中久悬的巨石也是落下,整个人变得轻松了许多,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曾知道,这个问题在他心中的份量有多重。
“这下,该换我问你,对方究竟是怎么下毒的?”刘谦这般问道。
他笑了笑,望着窗外的远方,呢喃道:“事实上,殿下你早已知道了这件案件的重点,不在于如何下毒,而在于蛊毒从何而来。”
“而殿下,今日设此局只怕是想借我,告诉那些人您现在的确是无计可施。”
事已至此,刘谦也随机不再掩饰,大笑道:“不错,不错,我正是想借你手引蛇出洞,当然最重要的事拉你下水。”
“拉我下水?”江不觉笑了笑,摇头道:“这点我倒是不在意,我真正在意的点是:”
“殿下,你究竟豢养了多少犹如锦玉姑娘一般的家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