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现在关系挺近啊？”

“没有啊，就是我徒弟。”

“师徒还一起看电影？”

“那不是物业送的电影票吗，一直没用。那天给咱妈搬家她去帮忙了，嚷嚷着让我请吃饭，就顺道带俩闺女去看电影了。”

看小月不说话，方远又解释道。

“动画电影，是琳琳要看的，曼曼就跟着帮忙照顾下，你也知道，我打俩闺女，她们中途上厕所什么的不方便……”

“曼曼……叫的还挺亲。”小月忍不住嘲讽。

“她就是个小孩子啊，以前还管我叫师傅呢。怎么，你这是吃醋了？”

方远揶揄的逗着小月。

“方远，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你能不能和异性保持适当的距离。以前是周旖旎，现在她刚消停，又冒出来个楚曼曼……”

“怎么又扯到周旖旎了？她俩有什么关系吗？我不跟你说过吗，曼曼……哦，楚曼曼是我的老书粉，又是徒弟，人家有男朋友的。”

“有男朋友，以前周旖旎不也有男朋友？也是还挡不住她生扑……”

“什么生扑……小月，能不能不提她，都多久没联系了。再说，她俩完全不一样啊！”方远很是无奈。

“行，不提旧爱，就说新欢。她有男朋友，为什么还给你发那么多自拍照？”

“有吗？发照片了？”

方远有些奇怪，赶紧翻了翻聊天记录，这才明白小月说的是之前楚曼曼发的那些照片。

“哦，你没看背景吗？这都是年会上的照片……”

“年会，又是年会。去年是旖旎，今年是楚曼曼。既然开年会，给你发自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