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刚刚便说饿了,先喝点汤垫垫肚子。”赵舒柠喜爱甜食,齐晏便让人又做了糖醋里脊。
小姑娘在怀里硌人,已经瘦了不少。如今再食不下咽,齐晏心中很是担忧,他知道赵舒柠心结所在:“待公主吃饱了,才能有力气查案,还那妇人一个公道。”
赵舒柠察觉到男人不显山不露水的模样,这才微微一怔,转瞬便豁然开朗:“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对策?”
齐晏示意她声音小点,此处是厢房,但隔墙有耳,难免打草惊蛇:“此处是锦州最大的酒楼,酒楼的老板与那小吏早先有血亲关系。”
点到为止,恰逢隔壁厢房传来一阵声响,紧接着便是呵斥声,好似是有侍从不小心打翻了酒杯,被主人家给斥责了一顿。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薛成在锦州是什么人,若是再不还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赵舒柠站起身子,见刚刚在隔壁用饭的人都下了酒楼,只剩下一人跪坐在地,似是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
“刚刚那是何人?”赵舒柠叫来一个小二问话,小二欲言又止,最终谢桓给了他一片金叶子,这才打开了小二的嘴。
赵舒柠细细听来,也便知道了,薛成其人,与时玉继母的姘头正是同一人。
“这般为虎作伥,便没有人去管吗,真是欺人太甚!”赵舒柠气鼓鼓地坐下,拿着茶盏一饮而尽。
店小二没好气,叹了口气道:“薛成不仅在府中衙门当差,更喜欢放利钱,之前不少人都着了他的道。眼下是不敢有人惹他了。”
“不过小姐生的这样如花似玉,还是要谨言行事。”店小二正要离开,不知是不是看着那片金叶子的份上,竟然好心提醒着。
齐晏心中大概也有了思路,带着赵舒柠回了客栈,又让从京城带的的工匠去了水渠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