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已矣,若是能一直拥有她,他会将她脑海中那男人的影子一点点剔除,再也消失不见。
这样想着,在赵舒明懵懂的视线中,只见男人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齐晏轻轻一碰,便被赵舒柠一把推开,不过小姑娘此刻便真的是脸红可以低下血来。
齐晏心情大好,就连心中的那些阴郁沉重就一点点被驱散。
不过,想到今日此行的目的,还是将小姑娘好好哄着。
两人很快便来到了一处后院,庭院深深,虽是处于郊外,可是丝毫不乏精致,这里的布置犹如天籁。
厅堂是用檀木做成的栏杆,黄花梨木的博古架上放着各样的文玩珍品,屋内陈述不俗,大厅的桌椅摆放得当,布置妥帖,更有当世画者第一人衡阳先生的亲笔。
赵舒柠从小受宫中耳濡目染,在父皇与皇兄的熏染下几乎一下子便认出了这个真迹。
“这是衡阳先生的画作,听说千金难求,而且作画风格别具一格,更是只凭借心情作画,是个很古怪的老头子!”赵舒柠当初便仰慕他许久,一直苦于这些年衡阳居士居无定所,又时常四处游荡,每个准头,这件事只能搁下。
齐晏听着赵舒柠给衡阳居士的称呼,一时摸了摸赵舒柠的头:“你说的对,这是他的真迹。”尔后便十分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是谁说我这老头子脾气古怪,该骂!”
赵舒柠转过身来,便见一身仙风道骨的老人从屋内走来,白发鹤然,虽是年岁颇丰,但一点也看不出来岁月的痕迹,走起路来健步如飞,只是手中的酒壶格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