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晔跟着祁音回去,陶子骅现在是城主她们在招待的,没有什么好不放心不下。他怕的是她过来找自己妻主的麻烦。
回了家里,两个孩子被喊回自己房间休息去。在两个孩子极度不放心的眼神中,把她们轰走了。
祁音同平常一样,把床让给陶子晔,自己坐在椅子上默默地准备修炼。今天的事在她看来,确实不算什么事。大家的态度都很明确,没有什么需要分解的。
不过陶子晔却是想得多一些,他坐到她旁边拉过她的手握在手里,女人的手指很漂亮,就像白玉一样温润和暖,他突然觉得牙根痒痒,凑到嘴边磨磨牙。
祁音没有阻止他,只转过身子正对着他,任由他的动作乱来。
陶子晔放下她的手,有些不好意思。他最近总有种奇怪的想法,想要咬他的妻主一口。每次靠近她都会忍不住咽口水,他眼神扫过她的脸,扫过脖子,还有那衣领下。他只想了一下就红了脸,感觉自己有些不害臊,他怎么能这么肖想自己的妻主。
祁音察觉到他的一点不安,反握住他的手,才慢慢在他手心写下一行字:“你放心,你想待在哪里就在哪里,没有人可以强迫你。”
陶子晔喜欢她对自己的纵容,他从前不管是父母亲还是他姐姐,都是什么都给他安排好,根本不会问过他的意见。他对她的态度很受用,他也不怀疑她能不能做到,她可是神仙,况且她也从来没有骗过他。
他张开手,同祁音撒娇:“那妻主抱抱我。”
祁音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慢慢把人搂紧自己的怀里。不过男人进了怀里可没有那么老实,他靠着她动脉的位置狠狠吸了一口,她身上带着淡淡的檀香味,格外好闻,也让人安心。
她被他那一下激得头皮发麻,这人的身体还是敏感了些。不过她还是把人从另一张椅子上抱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免得他半天不撒手,别扭的动作让他难受。
陶子晔过了好一会,才突然说道:“妻主大人,我都不知道你名字是什么,我今天想同姐姐介绍你的,可是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你没有告诉过你的名字。”
这确实是个问题,在村子里人人都喊她大人,到了外面也是一样。陶子晔他们也只喊称谓,几乎没有什么人知道她的名字是什么。不过,□□字很重要,知道神名可以做很多事情。
比如,祁音从袖子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他。陶子晔接过打开一看,惊讶地说:“这是,婚书?”
他原以为那场闹剧一样的婚礼是假的呢,也就是后面他死皮赖脸地留下来,他妻主脾气好才被半逼着承认下来。哪里想过他妻主要是不同意,他怎么闹也是无济于事。
其实一开始,祁音确实想着结束这一儿戏一样的婚约,不过她也稍微努力了一下,以她当时时灵时不灵的神力,做起来很麻烦。况且男人没有地方去,拼命想留在她那里。她便想着等着他以后待够了,再让他离开。
没成想这一耽搁就到了现在,面前这男人在她这小孩子脾性倒是暴露得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不愿意离开。不过也理解,他姐姐那里还要东奔西走,根本顾及不上他,而其他人也没有个靠谱的。倒不如在她这里,总归她能护好他。
陶子晔仔细翻看了一下,抬头对着祁音喊道:“祁音?妻主大人的名字唤做祁音?”
祁音点点头,手指在半空微动,写了一行字告诉他:”以后你遇到危险喊这个名字,我就能听到。“至于名字还有其他作用,她就不告诉他了。
陶子晔眼睛亮亮地把婚书收起来,同她说:“妻主以后把这婚书交给我了,我来保管。”
祁音没有意见,想了一下才告诉他:“这婚书不怕水火,若是想摧毁只需他的一滴血,这纸婚书就算毁了。”
陶子晔瞪大眼睛,半天才气鼓鼓地说道:“我才不会这样做,可不是谁都有机会嫁给神仙的,我才舍不得毁掉它。”
祁音低头把唇靠在他脸颊边,轻轻印了一下。没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放到床上,女人就走出门口去了。
女人极少有这样主动的动作,哪怕只是一个轻微的动作。陶子晔手摸着脸上几乎要发烫的地方,脑子轰了半天没有回神。他也不想有这么大的反应,可是妻主她主动了,是不是代表其实她也有一点喜欢他的,而不是仅仅只是责任。是的,他知道女人一直做的,都是固守她认为的责任,才这样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