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很直接的反驳的性格。
但这次可能会因为前几天的事情,他突然就有了一种类似破罐破摔的心态,反正其他虫对他的印象也那样,就算被讨厌,他现在也无所谓。
“我想我的事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大概是因为在他们的认知里,孟亦舟之前的言行举止,以及他的所谓按照他们的标准,已经算是亲雌那边的了,所以一开始才会是那个态度吧。
孟亦舟尝试这样思考逻辑。
他想着的时候,另外一个雄虫提高了几分音量叫前面那个雄虫的名字,虽然没说什么,但制止的态度很明显。
他看上去很平和,其他几个雄虫都很听他的话,他看上去大概是他们中管事的,他转头又和孟亦舟说抱歉,并介绍了他自己。
他叫伯恩斯。
那天他向孟亦舟提了一个问题:
“你觉得现在雄虫地位怎么样?”
虫族雄虫的地位有点难以定义,在其他异族看来几乎是不可思议的,很娇小又很弱的雄虫地位居然挺高,可以什么都不用做靠国家养着,像保护动物一样还有专门的保护协会。
可这样的处境也是一柄双刃剑。
伯恩斯看出孟亦舟的沉默代表什么。
也是那天孟亦舟得知了许多雄虫以前的遭遇,包括以前雄协的一些过去,什么强迫他们去边境地方慰问那些军雌,几个村子的雌虫凑钱买一个雄虫共享那都是屡见不鲜的事情。
毕竟那时候雄虫和雌虫的比例还没现在这么悬殊,等级制度还在,连福利待遇也没现在这么好,每个月补贴象征性发500星币,不够花的话就要去雄协参与各种慰问活动。
地区越偏远,给的补贴就更多。
就这样,当时还有不少雌虫觉得不满,成立了许多反雄会,一直到雄虫数量急剧减少。那些雌虫才开始急了,很多相关的反雄会才被完全封禁。